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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地府的九品芝麻官一个

古代言情《我,地府的九品芝麻官一个》震撼来袭,此文是作者“鹿小笙”的精编之作,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崇祯帝番邦,小说中具体讲述了:气急之下,没忍住开口责怪姥姥,“你走的时候,就不知道喊青帆一声吗?”话音刚落,几声狼嚎,就从山顶处传来姥姥虽然被吓得面色煞白,却也不甘示弱的反驳,“你不也忘了吗!还好意思说我!”姥爷被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,他看着山顶上,那一大片模糊的黑色狼影,沉默良久,随即重重的叹了口气“这都是命!”说完,姥爷颤颤巍巍的率先迈步下山在那个年代,村里人重男轻女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出于对一家人的安全考虑,他放弃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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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我还不满一岁......

据姥姥后来告诉我,那张字条上没交代别的。

只有三个娟秀的小字:白落苏。

是妈妈给我起的名字,因为她爱吃茄子,而落苏,正是茄子之意。

我妈走后,我喝起了面糊糊权当断奶。

直到我初中毕业,都没有再见过她一面。

而在那之后,村里某些“挑事精”,见我妈真的离开了猫王村,也没好意思再上门来挑衅。

人类似乎是一种很健忘的动物。

十五年过去了,随着时间的推移,好像所有人都忘了那年冬天,姥姥家门口被扔满大粪的场景。

偶尔姥姥出门,遇到了当初扔大粪,逼迫我妈离开的那些村民。

他们会很客气的跟姥姥打招呼,寒暄几句,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

但伤疤会好,却难免留下难看的疤痕。

姥姥心里,始终对当年妈妈的离开而耿耿于怀。

她认为,是山神爷害的我妈一个弱女子漂泊在外,有家却不能回。

而我姥爷也从那年妈妈离开之后,再也没有踏进过山神庙一步。

理所应当的,我作为传说中山神爷的女儿,十五年来,替他承受了所有来自姥姥一家人,恨屋及乌的怨怼和怒火。

尽管我从小就惯会识人眼色,但三天两头的,总要挨顿莫名其妙的笤帚炒肉。

偶尔家里谁心情不好了,也爱拿我撒气。

总的来说吧,我就跟个大冤种似的。

打不能还手,骂不能还口。

谁让人家都是长辈呢,你吃人家的喝人家的,打你骂你那是在教育你做人,你还就得生受着。

相比之下,村里那帮天天撵在我屁股后头,组团骂我没爹没娘小杂种的二流子们......倒是好处理的多。

我跟大多数懵懵懂懂的小孩儿不一样,我懂事的早,他们骂我的话,我都能听懂。

但我这人一向话少,懒得跟他们吵嘴。

通常我会采用最简单快捷的方式,来解决问题,比如干架。

虽说我是个女孩儿,长的也瘦小,每回干仗不一定都打的过。

但架不住我手黑呀,逮住一个人就往死里薅。

奇怪的是,每回我打架,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窥视我。

我打赢了,窥视我的那双眼睛似乎很开心。

我打输了,用不了几天,跟我打架那人,就得莫名其妙的大病一场。

时间长了,村里的小孩们都知道我不好惹,再也没人敢上来当面呲哒我。

至于他们背后说我些什么,那我听不着也管不着。

而我,也因此逐渐确信了自己的身份。

山神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保护着我,陪伴我成长。

所以我大概,真的是他的女儿无疑了。

那段时间,我一没事儿就往山上跑,偶尔还偷姥爷抽屉里的香火,给山神供奉。

我时常在山神庙里一待就是一下午,对着那座狰狞的神像,讲些我在学校里发生的趣事。

常听村里老人讲,小孩子的眼睛纯净,能看到很多,大人看不到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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