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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忆后,被敌国摄政王视若珍宝

古代言情《失忆后,被敌国摄政王视若珍宝》是作者“七夜长灯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兰槐兰槐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北风呼啸,十一月末的青云峰仍漫天飘雪山顶的一处汤泉别馆内,散发出浓郁的药味舒云棠躺在卧房内,虽然裹着厚厚的棉被,但秀美的脸蛋面色惨白,脸颊两侧瘦的凹陷下去,灵动的双眸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,如同死灰般沉寂“少夫人,今日该喝药了”身侧的婢女知鸢端上滚烫的汤药,关切着说“咳咳!”她刚闻到了药味,便不可控地咳嗽不止,她用手捂住嘴,摊开手心时,却看见一抹殷红刺目的鲜血云棠有些自嘲般地道:“我这病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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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风呼啸,十一月末的青云峰仍漫天飘雪。

山顶的一处汤泉别馆内,散发出浓郁的药味。

舒云棠躺在卧房内,虽然裹着厚厚的棉被,但秀美的脸蛋面色惨白,脸颊两侧瘦的凹陷下去,灵动的双眸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,如同死灰般沉寂。

“少夫人,今日该喝药了。”身侧的婢女知鸢端上滚烫的汤药,关切着说。

“咳咳!”

她刚闻到了药味,便不可控地咳嗽不止,。

她用手捂住嘴,摊开手心时,却看见一抹殷红刺目的鲜血。

云棠有些自嘲般地道:“我这病,怕是熬不过冬了。”

知鸢忙递上白帕,替她拭去嘴角的血痕,轻抚她的背,安慰着说:“少夫人,没事的,吉人自有天相,你的病一定会好的。”

“好?”她勉强扯起嘴角,无力地说,“好不了的,从来也没人盼着我好……”

此言一出,知鸢不知如何回答。

寻常女子的娘家和夫家,总该有一个是关切着才是。

可她家夫人不然。

论娘家,她是武元侯府的嫡长女,本该是备受宠爱。却不想娘亲早亡,老侯爷娶了表面对她关怀的继母。老侯爷去世后,兄长远赴边疆,十年未归。继母露出真面目,对她是冷淡至极,甚至说厌恶都不为过。吃穿用度处处克扣,兄弟姐妹无人看得上她,就连家中远亲甚至下人都可以冷嘲热讽。

若不是她还有一门好亲事,侯府怕是没她半点容身之处。云棠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一天天熬过来的。

老侯爷早年为少夫人结了门好亲事,原本以为她此生终于苦尽甘来,却不想竟是从狼窝入了虎穴。

她的夫君——楚国嫡子江文庭,从来不是外界传言般的端方清冷,而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。

娶她当夜,那人便冷冷甩下一句:“娶你不是我所愿,我也不会与你有情。”转身入了姨娘朱氏的温柔乡。

他早有心上人,只是那女子另嫁他人。但这并不耽误他纵情酒色,后宅莺燕成群。他将恨意加在毫不相干的云棠身上,对她厌恶至极,却不妨碍他在夫妻之事上对她肆意凌辱,在心烦之时对她拳打脚踢。

后宅的姨娘朱氏口蜜腹剑,姨娘冯氏与她针锋相对。

公府的嫡女,江文庭的妹妹同样瞧不起她,认为她愚懦至极。

此番种种,她屡次忍让,婆婆却呵斥她没有侍奉好夫君的本事,没有管理好内宅的本事,没有同妯娌相处的本事。

可怜她这一生,时时都在躲事,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
可旁人未必如此想,你越躲,他便认为你越好欺负,越要得寸进尺。

去年开秋,她得了场怪病,从此一病不起。婆家却一反常态,名贵的药材、补品成盒成盒地流进她院子里,症状却是越来越严重。

头晕恶心、食欲不振,再到后来的咳血不止……

如今美其名曰送她来青云峰静养,实际上,不过是怕她死在家里,惹了晦气罢了。

这些日子她只能喝下粥和药,她自己都明白,这病是真没得治了。

现在大概只有一个知鸢愿意安慰安慰她了。

“吱呀。”木门大开,窗外的风雪刮了进来,寒气入体,惹的云棠又咳了几声。

“快些关上门,”知鸢赶忙上前搂住舒云棠,对着门口的人怒呵道,“不知道少夫人生着病……”

“大胆刁奴!”只见门前衣着华丽的女子身旁的侍女疾步上来,一掌将知鸢扇到地下,五官皱到一起,显得凶恶异常,“凭你也配教训我们姨娘!”

门外的冯绾容冷笑一声,美貌艳丽的面庞上露出鄙夷之色,她掐着嗓子道:“少夫人身子娇弱,受不得风,是妾身的过失了。”

“只是……少夫人身边这贱婢,照顾了这些时日,怎么她还不见好转?怕不是你每日懒怠,把功夫都用在作威作福身上了吧。今日对我如此,怕不是明日就要爬到少夫人头上了。我可没那么好性儿,来人,把她拖出去,放到南边的庄子里,好好儿学学什么是规矩。”

她媚眼微眯,微翘的眼尾显示着张扬的气焰。

“你敢!”知鸢怒目圆睁,骂道,“究竟是谁作威作福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究竟应该如何处置我,也是少夫人决定,哪里轮得到你越俎代庖?”

“那你就看我敢不敢。”冯绾容一声令下,知鸢被两个大汉左右挟持,哭骂挣扎着拖出了房间。

“冯绾容,你不怕遭报应么。”

云棠勉强撑起身来,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一句话。

她好恨……

她恨她自己病重,无力阻拦哪怕是呵斥恶人一句。

她恨自己懦弱,没有在一开始就将他们的气焰扼杀在源头。

她恨自己无能,没法逃离他们,去过自己的人生。

“少夫人说笑了,若是少夫人的身子能好些,妾身不怕报应。”冯绾容媚眼如丝,笑着说。

一颦一笑,皆是令人作呕;一举一动,无不令她唾弃。

冯绾容矫揉造作地“啊呀”一声,“妾身差点忘了,大夫说少夫人这病就是见光少,妾身陪你出去散散步吧。”

“散步?”云棠冷笑一声,“呵,腊月飞雪,冯姨娘当真是好兴致啊。”

“少夫人过誉了,来人,给少夫人穿戴整齐。”冯绾容笑着吩咐。

穿戴整齐?

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草草给她套上外衫,披了绒毛披风,连鞋也没穿,就架着她的胳膊往外带。

她无力反抗,脱力般任她们摆弄。

刺目的阳光洒在她身上,几乎叫她昏厥过去。

脚尖因被拖行而磨破,在洁白的雪面上留下惊心动魄的红痕。

她被冻的没了知觉。

“你们要带我去哪?”她恍惚着问。

一个肥头大耳的婆子笑得令人作呕:“少夫人别急,等下您就知道了。”

往山上走了一刻路,终于到了山顶,云棠几乎不知道她自己还活着。

日头愈加毒辣,阳光晒到雪上,折射出亮闪闪的光辉,照得她头晕目眩。

两个婆子粗暴地将她丢在靠近悬崖的雪地。

她们扯开她的披风、外衫,刺骨的寒风钻入内衫,冻得她刺骨钻心。她们接着对她拳打脚踢,直到她颓废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
她想要挣扎,却无力还手,只能任人宰割。

她发鬓凌乱,嘴唇冻得发紫,上下牙止不住打架。

“舒云棠,瞧瞧你的样子,多像个可以肆意凌辱的疯妇、贱人。”

一道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。

云棠抬头看去:冯绾容笑得花枝乱颤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。

仿佛踩死她,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。

“你恨我?”云棠问。

“恨?”冯绾容一怔,随即眼中的厌恶一览无余,“恨你只会让我恶心,我巴不得你碎尸万段。”

“当年若不是你嫁入楚国公府,我的孩子就不会死。”

“若不是你家人为了让你巩固国公府少夫人的地位,执意让你生下公子的长子,我的孩子就不会被迫打掉。可惜你没那个福气,三年了,整整三年你连个蛋都下不出来,还有什么用处?”

“你进门以来的每一个日夜,我都想将你碎尸万段!”

云棠拼尽全力高昂着头颅,两行泪水顺着惨白的面庞流下,“你的孩子,从来都不是我害死的,我从来不知道此事。你要怪,哪里能怪得着我?”

冯绾容不语,揪住云棠的头发,拖行数步至悬崖边际。

“我就是要怪你,除了个侯府嫡女的身份,哪里比得上我?愚昧、懦弱、无能,凭什么公子娶你做正妻!”

接着左右开弓扇了她几十个巴掌,掌掌响声清脆而大力。

云棠的双颊被打的发紫,回头望见万丈悬崖,深不见底,她怒不可遏,哑声喊道:“你敢害死我?”

“我?”冯绾容反问,“你当真以为,只有我要杀你?”

“你以为,没有公子和国公夫人的冷眼旁观,我能动你?没有侯府你那继母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我们能在你的药里下毒?在他们眼里,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。”

“我的病本来也活不过几天,你就这样等不及要害死我么?”

“是。少夫人,来世再报复我吧。”

冯绾容面目可怖,大喊道:“我要亲手送你下地狱!”

她大力一推,云棠滚下了山崖。

冷风如刀割般拍打在脸上,她背对着天空急速下坠,与地面的距离愈来愈近,死亡就在须臾之间。

泪水从她眼中涌出,由于急速下坠,似乎是在向上流。

夫君?婆母?妾室?继母?

若有来世,再报复他们?

她不愿来世,只求今生。

只求今生有人替她重活一次,杀尽这些恶人,让他们血债血偿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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